杂。”
许方东郑重道:“愿张首辅披荆斩棘,揭露真相。”
车帘落下,马车缓缓前行。
“父亲,您刚才与许侯说的是此次秋闱的事吗?”张儒诚心里担忧,弱弱地问一句。
“这次秋闱出了十篇精彩绝伦的文章,以往最多不过两三篇,有时能出一篇也是好的。为父很是荣耀,其中有一篇是你的文。”张耀祖向来对儿子严苛,今日却已改往日。
张儒诚得到父亲肯定,很是喜悦,而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“父亲,你是要做什么吗?”
“为父要做的事都是身为首辅该做的。”张耀祖目光沉沉。
张儒诚似乎能知道父亲要做什么。
他张了张嘴,却没敢说出口。
直到那辆破旧的马车消失在街道,许方东才收回目光。
“上来吧。”许方东唤许复上马车。
马车内一时静默无语。
沈喜喜先开口,打破沉默,“你唤复儿上来,不就是要说些什么,你想说什么?”
许复挺直了背,认真聆听。
“夫人,你……”许方东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“怎么,你是不想让我听到?”沈喜喜扬眉问。
“我不说,夫人心底大概也知道的差不多了。”许方东轻叹口气。
“你和张首辅一人一句打哑谜似的,旁人听不懂,我要是听不懂,枉费与你日夜相处。”沈喜喜轻抚衣袖,神色淡然道。
许方东却在此刻心情沉重时,瞬时有了些宽慰。
他看向儿子,解释道:“科场舞弊有我和张首辅处理,你可安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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